,那么他很可能也有同伴,有帮凶,甚至还很可能也是萨满教的人,那么一来,我们就更加势单力薄了。
如果福伯真是高人,能够给我们搭一把手的话就好了。
谁知道他高低不愿意和我搭这茬,反而象是在劝我别多管这事儿,先把自己的事给摆平喽,我相信他也是一片好心,他是怕我管了这事儿耽搁了自己的正事。
打了个车回到住处,言欢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那老头怎么说?”
看来她对那老头还是有些成见:“福伯这人还是很不错的,没坏心眼。”
言欢“哼”了一声:“我可不觉得,阴阳怪气的,特别是那双眼睛,蟑眉鼠目,一看就不象是好人,还有,他的身上阴气很重!”
我笑了,我说他长期守在停尸房,身上要是不沾一点阴气那可就奇怪了。
言欢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道:“不,你没留意到吗?那不是单纯的尸气,他的身上还散发出淡淡地尸油的味道。”
我眯起了眼睛,这一点我还真是没留意。
我这是怎么了,伍哥眉间的黑气我没注意到,福伯身上的尸油味道我也没注意到,换在平时我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我问言欢发现伍哥的异常没有,言欢点了点头,说的也和福伯的一般无二,她说刚才伍哥送他上来的时候他把我屋里的一个观音坠子送给伍哥了。
“二子,你怎么了,好象有些魂不守舍的?”言欢也看出了我有些不对劲,我叹了口气:“就觉得人有些累。”
言欢走到我的身边,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肩膀:“不对,你有心魔!”
我咬住了嘴唇:“或许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浮出白蟒和杜先仲的微笑,还有那滴眼泪。”
“看着我的眼睛!”言欢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望着她的眼睛,她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再说了,如果不是他们执迷不悟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这一切不是我们的错,再说了,如果她不是一心求死,你觉得就凭我们能消灭得了她吗?不能!”
说到这儿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就象我,明明知道不应该用那鬼幡,更不应该象戴洪那样与它达成黑暗契约,可是情急之下我还是那样做了。”
“爷爷曾经对我说过,事急从权,只要我们的出发点是对的,立场也是对的,紧要的时候,用上一些非常的手段也无可厚非。因为我们原本就不是普通人,二子,无论你我都不是普通人,而是与魔鬼打交道的人。”
这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