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他们前进道路上的石子,踢开或是搬开只是方式的问题,他们是坚决不会容忍我断了他们财路的。
对于警方而言,这或许就只是一件案子,可是对于我而言,它甚至关乎了我和言欢的安危生死!
“二子,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小郭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真心不知道,说实话,我还没有找到主动出击的点,因为他们并没有露出多少破绽,不过我这边倒是拎住了一条线索,希望能够对这个案子有所帮助吧,另外……”
我原本是希望警方能够对言欢提供保护的,可再想想,言欢自己是有本事的,相反那些警察却不然,来横的他们可能不会怕戴洪之流,可是玩阴的他们一样没辙。
我摆了摆手:“算了,你们还是耐心等着吧,再说了,他们不可能一直龟缩着不动吧?毒品他们虽然已经弄回去了,总得出手吧?缉毒那边只要把市场给盯住喽,应该能够抓到线索的。”
下午曹国柱继续练车,我却兴致缺缺了,打了个招呼我就回了住处。
言欢和白露三点多钟就回来了,她们竟然买了一大堆东西,不过言欢说都是些便宜货,女孩子就是这样的,逛街只要口袋不空,一般都不会空手而归。
“你在家里呆了一整天?”言欢惊讶地问我,我看了白露一眼,然后微笑着说:“我也才回来没多久,去了一趟殡仪馆,又去陪柱子练了会车。”
“都开始练车了?看来驾照的事情搞定喽?”
她也太小看堂堂深南市局的局长了,我说道:“估计柱子都已经能够开着上路了,真别说,那小子学这玩意真有些天份。”
白露说男人摸车都比女人学得快,悟性不一样。
我却苦着脸,我怎么就不觉得呢?上了车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
她们把东西拿进房间放好后就出来了。
“你怎么跑殡仪馆去了?”白露一边翻着杂志,一边象是漫不经心地问。
我把胡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我只说胡子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白露可是白家的人,听了我说的这些,她说:“你这朋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言欢一面扎着头发一面说道:“是啊,在那种地方工作,撞邪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我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我还说啊,今晚去他家里帮他看看风水,实在不行啊,让他们换份工作得了。”
言欢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她当然知道我在刻意向白露隐瞒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