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可能是受害人,不过我记得福伯好象说过,林家的人和我多少也有些渊源,至于是什么渊源我不知道,我想他们自己也不一定知道。
我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身世之谜起了好奇心,我决心回去以后一定要找潘爷他们问个清楚。
墓园已经回归了平静,就好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离开墓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钟了,走了很远才打到车,进了城我就下了车,让司机把林家的人送回酒店。
林雪娇和我说了很多话,可是我没有理她,她有些生气,不过那是她的事情,我实在不想说什么,我的心里在想着福伯,想着那个控制了灰色鬼魂帮了我大忙的人。
言欢,真的是你吗?如果真的是你,出来和我相见好吗?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我一个人慢慢地往住处走去,电话响了,是柱子打来的,原来林雪娇给他打了电话,说我的情绪很不对劲,他着了急,开车出来接我。
回到住处,看着桌子上的半碟油炸花生米和一瓶喝了大半的红星二锅头,我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滚了下来。
曹国柱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其实是福伯自己要去的,我当时刚从墓园回来就接到他的电话了,他甚至等不及我来接他,自己打了辆车就赶去了。二子,我知道你的心里不舒服,我的心里也不舒服,福伯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