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我不会离开的,赖二哥,既然我们是兄弟,我希望你就别再提这件事情,哪有当哥的有难做兄弟的拍拍屁股就走的道理,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忙,可是我有力气,我能打,他们若是老实斗法也就罢了,谁要是敢对你动歪脑筋我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见我还想说什么,他又说道:“得,你也别再说了,再说我就翻脸了,翻脸我也不会走的!”我苦笑了一下,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够说什么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兄弟!”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柱子打来的。
“二子,怎么回去这么几天了不给我来个电话啊,是不是我不打给你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了?”曹国柱有些不满地说。
听到他的声音我也很开心,我笑骂道:“就算我忘记了你自己不会主动一点么?好了,你那边没什么事吧?”我想他那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白家也好,言家也好,包括萨满教那些人全都集中到我这儿来了,谁会有精神去管他这个小虾米,再说了,那边还有一个孔令儒呢,老孔也真是的,明明是我父亲的师弟还瞒得我这么苦。
柱子说道:“没什么事,只是亚林让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听了有问题也别问我,因为我也问过他,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亚林?莫非他又看到了什么?我忙问柱子:“他让你告诉我什么话?”柱子说道:“亚林让我告诉里,三圣由心出,法诀信手来!”
“完了?”我问柱子,他回答道:“完了,不过也没完,他还让我告诉你,回来的时候不要坐飞机,不安全!”我楞了一下,亚林一定是看到什么画面了,所以才会让我别坐飞机回去。不对,他既然能够看到我安然回去,说明明晚这一劫不会危及到我的生命,我笑了。
“谢谢你,柱子!”
曹国柱并不知道他的电话让我原本纷乱的一颗心平静了许多,既然性命无虞,我的心情自然就好了起来。其实这并不是说我怕死,怕死和留恋人世根本就是两回事,留恋是放不下,舍不得,但如果真的必死无疑,那我也只能够坦然面对。
接连两天,日子都很是平静,桑吉大师好象也已经放下了执着的念头,每日里都在自己的屋里念经,但是霍格偶尔和潘爷、沈疯子他们喝茶聊天。霍格不太喜欢我们的茶水,他说还是习惯藏地的酥油茶,够味。
霍格的学识也很渊博,说话的时候常常引经据典,对于汉学文化他也很在行,他说他最喜欢看的是二十四史,他还说其实无论世事如何的变化,都是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