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联系上他们,他苦笑了一下:“我们经常忘记充电的,再说了平时也没有多少人会打我们的电话,在外面不比在家里,那充电器一直就插在那儿,想什么时候充就什么时候充,一出门我们就把手机的事情给忘了。”
他们还真是的,手机当座机使,不过沈疯子也很担心潘爷,他估计潘爷一定是在香江遇到了什么大麻烦,这也是他叫我过去的原因。我告诉他明天一早我和言欢过来,他说那样也好,多个帮手,不管怎么说言欢也是言家出色的猎魂师。
我们竟然不知道潘爷从闽南去了香江,而且在香江失踪了。
我的心里隐隐有些埋怨沈疯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早一点联系我。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一直以来他和潘爷都把我当成孩子,有什么事情都是他们自己扛着,而且平素里有他们两人联手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想到这儿我的心不由得一紧,这么说来现在沈疯子向我求援说不定事情还真是大条了。
整个晚上我根本就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我就会看到潘爷在经历着这样那样的危厄。
“你的精神怎么那么差?”早上起来言欢皱着眉头望着我,我轻声说:“潘爷在香江失踪了。”言欢楞了一下:“啊?沈叔昨天没说啊。”我告诉她是我后来给他打电话时他对我说的,言欢没有说话,我感觉得出他好象有什么心事:“你怎么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哦,我没事,对了,我落了东西在房间里,我去取一下。”
她回了房间,好几分钟后才出来:“走吧。”
柱子把我们送去罗浮口岸,我们从那儿过港。
过了闸,我问言欢:“欢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看了我一眼:“是的,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认识了一个高人,前两天我和他在一起,他教了我一些东西,只是暂时他不让我告诉你他是谁,他说过你们很快会见面的。二子,我答应他的事情就必须守信用,你说对吧?”我点了点头。
她说得没错,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应该信守承诺,在这个问题上我的看法也是这样,我没有再逼问他那个高人是谁,我只是问她临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和那人通了电话。她没有否认:“是的,我告诉他一声我要离开深南几天。”
我和言欢都是第一次到香江来,两眼一抹黑。好在鼻子底下就是嘴,不认识路我们可以问。在深南呆的时间不算短,粤东话多少也能够水上那么几句,简单的日常用语自然是难不倒我的。
一路问着我们就到了围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