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成一串,就挂在营帐外。”
“嘶!”在场的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训练挨罚的,五花八门,跪碎粗瓷,碎石子儿,值夜时走神,戒尺打手板,五板下去,手全肿了。”杨栓柱看着他们继续说道,“还有杀威棒,把屁股给打烂了,夏日里生蛆,活活将人给吃死了。”
“天哪!”
“对待逃兵,如果是军爷一刀砍了还好。最怕的是让俺们这新来的在逃兵上一人砍一刀。都是人你不忍心,刀砍在不是要害的地方,最后活活……”杨栓柱脸色煞白,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纯粹是折磨,你不忍心下毒手,但是却是以最不忍心的方式,为这个逃兵选择了最难以忍受的死亡方式。”姚长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
“所以俺们明白过来了,再碰上的话,一刀结果了,是对他最大的善意。”杨栓柱泣不成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