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同志你不要太过惊讶。
我从震惊中回过身来,哈哈大笑道,“说真的,我的身体也会产生很多邪恶的想法——每天!”
“邪恶?”秀儿不解地问道。
“没错!”我腆着脸遗憾地说道,“可惜,生孩子这事对目前的你来说,危险性太大。如果我们结婚了,你很快就也要面对这个问题,明白么?”
“要死了!你居然天天想这个!”秀儿俏脸飞得通红,抡起粉拳就要打我。
“闪了,洗澡去!晚安!”
我潇洒地转身闪过,推门而出。
。。。。。。
南宫宣德殿
丹墀之下第一根殿梁和第二根殿梁之间是大将军何进独坐一个位子。
再往下,是太傅和三公的位子。
左边:太傅袁隗、太尉张温;右边:司徒崔烈、司空袁逢。
第三根殿梁与第三跟殿梁之间的区域并排放着“三独坐”的位子。
尚书令:卢植,御史中丞:韩馥,司隶校尉:黄山。
再往下,按照官阶排列,依次是九卿、将军、北军校尉、太中大夫、谏议大夫、永乐少府这些官员的坐席。
粗略估计,也就一百人不到,在京年俸一千石以上的文武官员都在这了,至于袁绍、曹操这样的高干子弟并不在场。袁绍不过是个郎官,只能站在殿外,曹操则是干脆拒绝了征辟,议郎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吸引力,人家可是中平元年就凭军功当上了都尉的。
有意思的是,宦官集团和清流大臣的坐席以走廊为界,泾渭分明地东西隔开,相互之间更是横眉冷对,连理解性的颔首礼都省了。
面对这满朝各色各样的目光,即使是我这种厚脸皮的,也难免有些不自在。
“太岳,今日可有奏本?”卢植隔席问道。
“韩大夫,咱换个位置呗?”我对韩馥挤眉弄眼道。
“卧虎大人,这不妥吧!”韩馥连连摇头。
“怕甚!”我说完便起身,走到韩馥身边,“圣上闻起来,我兜着!”
“卧虎。。。。。。卧虎大人,此事须得禀明圣上方可啊!”韩馥面色煞白道。
“赶紧的,南边去!”我对韩馥咧嘴笑道,“换位子,又不是换官儿做,你怕什么!皇上那么忙,哪有闲工夫管这事儿?”
“尚书大人,这。。。。。。。”韩馥对我没什么办法,只能向卢植求救。
“太岳,这‘三独坐’数百年来一直这般排列啊!圣上怪罪下来,只怕。。。。。。”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