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行了,小叔!你哥要是坐了牢,我吕家还有什么希望的呢?”吕母流着泪而道。
吕彪苦笑着说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是不知道郝家有什么人,怎地还硬要跟他们作对,把自己搞到这种狼狈的境地,你们认为值得吗?”
“小叔!这可是你的大哥呀,这样的忙都不帮,你们吕家的人是怎么回事呀,有胆大过头的人,也有缩头乌龟,人家放个屁你就害怕了。”吕母怒气愤愤甩门而去。
吕彪拍了拍吕雅的肩膀,叹道:“小雅!你叔叔就这能耐了,不是不肯帮这忙,你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我与郝家的那人,就好象你爸与董浩那样,谁都动不了谁,谁都不会轻易出手,这一出手乱了分寸,差之毫厘的话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吕雅流着泪道:“叔!真的就没办法了吗?”
吕彪道:“如果是郝家的人这么作了的话,我一定会往死里赶,绝不让对方有一线生机,这换了过来,我们吕家出了这档事,郝家的人也不会放过我们,况且这事你爸处事有欠妥当,怎地笨到用这种手法来干事,这不摆明着让人割宰的吗?”
吕雅只是流泪道:“我爸怎办?我爸怎办?”
吕彪道:“现在不单是郝家那头要把你爸往死里整,就算是省委里也会趁这机会搞臭你爸,平时你爸作事得罪了不少的人,人家必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搞下去,再没机会上来了。”他极是心痛,久处官场,什么事没见识过了,势均力敌的强手,一旦把机会让给了别人,自己就没翻身的机会了。
事到如今,只能忍痛接受现实,虽管很痛,却也无可奈何的事,笨到用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他又有什么好说的。
如果自己动用军部力量行动强行抢人,搞不好会造成两军开战起来,这事闹得就更大了。
吕雅也知董家的势力,尤其是郝家背后那位,与她叔叔一样身份地位的人,其背景不让其二,如果是别人的话,单是他吕彪一句话,谁敢违逆他的话呀。
现在,事情搞到这般地步,他吕彪也无能为力,回天乏术,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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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嘉华一觉醒来,那知在她身边已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了,不见了老公在身边,这心里很是生气,暗道:不会是三更半夜跑出去干什么坏事了吧?
她暗暗有气,苏自坚可从来也这么过,也不知他出去干嘛了,以往他要是起得早了,总是到花园里站桩炼气,采天地之精气,现在却跑得不见了人影,不着恼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