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呀?”
赵刚上前说道:“上午来了上伙人,其中就有昨天在水坝边上你打的的俩个,他们到这来说这水坝是他们的了,从今而后,不许咱土乡村的村民到水坝去捕鱼,这要看到有谁在那捕鱼的话,见一个打一个。”赵刚苦着脸道:“苏大兄弟呀,你说这叫啥事的呢?昨天何县长才到这来说水坝会让你承包带动大家去养鱼,这才过了一天的功夫,怎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了。”
苏自坚心念一动,暗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不把一县之长放在眼里,居然还如此气焰嚣张?看来何县长遇上棘手的事了。
他可是明白人,何文正如果不是遇上了大事,岂会出尔反尔,这不是在等于扇自己耳光的吗?既便是在自己这,他也是不好交代。
此时,他已知自己也是遇上了一个不同一般,有身份,有来头,有头有脸的人。
不过他向来皆是无惧,现在须得要去了解一下这是一个什么人的人,居然令得连何文正都是这样畏惧了?
“这些人呢?都回去了吗?”
众村民一听,都纷纷说道:“才没有呢,这伙人来这放下话后,又到水坝去捕鱼了,还不许我们靠近,一有人走近他们就要打人的。”
大家神情愤慨地说道:“这水坝是我们土乡村的,现在居然被人霸占去了不说,还要动手打人,太不象话了。”
苏自坚也多说,转身即朝水坝走去。
赵刚上前道:“到水坝还远,阿两!你开摩托车送苏大兄弟过去。”
苏自坚闻语脚步一顿,即停了下来,向赵刚道:“村长,你有钓鱼的鱼杆吗?”
“有的。”说罢,着人快快回去拿来鱼杆和鱼饵交给了他,疑惑地问道:“苏大兄弟,你这是去钓鱼?”
苏自坚笑了笑道:“嗯嗯。”
上了摩托车,一会就驰到了水坝,苏自坚让那村民阿丙先行回去,他则是手拿着鱼杆缓步而来,果然见得一伙人正在水坝岸上不住地嘻笑着,这钓鱼的也有,下水游泳的也有,只是他们一见苏自坚缓步而来,即立就停止了笑声,一齐站稳了脚步向他望来。
苏自坚也不理会,拿着鱼杆到得他们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弄好鱼饵钓鱼,一派厮条慢理的坐在那儿。
那伙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靠拢过来走到他的身后,为首俩名身材高大,四肢发达的家伙上前两步,其中一人冷笑道:“小子!你昨天打了人,今天居然还有胆子到这来?”
苏自坚并不接口,而是我行我素地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