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事你可没少操心。”说罢,他长长地叹了一声,不住的摇头摆脑。
陈健听了他的话,惊得嘴巴都张得大了,这女人要不要来例假,什么时候要来?正不正常?量是多是少除了当事人之外,这外人又如何知道得了了,由于她有经痛的毛病,又羞于上医院去看病,所以每月什么时候会来她是很清楚的,一算日期的确是快到了来的时间了,可这事除了自己之外,这新来才见了一面的陌生男人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隐私了?这事还真是玄乎呀!
这瞬息间,陈健与宋子筑可是震惊不已,连这等私密的事人家都晓得了,那还有什么事是他所不知道的了?
俩人这心里都是怕极了,脸上神情刹那间也是变得苍白。
“怎么!你俩有没什么话要跟我说一说的呢?”苏自坚不急不躁地看着俩人问道,此时,眼前这俩人的密秘好象真就亮在他眼前一般了,这种心理战术攻击,可是击溃了俩人死死地守着不肯松口的心理。
俩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惧意。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开口,这事要是由警方来介入的话,那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就是我不说你们也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说了。”
陈健这时差点没流下泪来,道:“苏经理!我不是要这样说的,这话是由赵经理吩咐我们讲,我们不得不听他的话。”
苏自坚把头转向宋子筑,他也是怕了,心想这陈健都说了,自己瞒着吃是要吃亏,忙道:“我们也不懂赵经理为什么要这样作,当时他突然改变了车行路线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他是经理我们也不好说什么,那知就是这一改变了路线就出事了。”他额头上的汗滚滚而下,伸手不住地抹擦着。
这时,俩人的心理防线已是彻底崩溃了,不得不交代赵连城的所作所为。
俩人也是怀疑货款被劫是赵连城所为,不过并没什么间接证据表明与他有关,单凭改变路线就出事这点来否定他,那末免太过武断了,所以他教俩人如何应对警方的盘问,本想这事作得天衣无缝,那知苏自坚一来就瞧出了破绽,这也是他料所不及的。
苏自坚快步走了出来对柳絮的秘书道:“快去把赵连城给我找来。”
不大一会,秘书走了过来道:“苏经理!赵经理不知上哪去了,找不到人。”
“你马上给派出所打个电话,就说货款被劫有线索了,让他们快些过来。”
秘书也是得到了柳絮的电话,知苏自坚是来处理公司的事务,这时听了他的话不敢怠慢,忙把电话拨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