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末必会尽力替你办这事。”
“杨总怎说这话,是信不过我白七戒的人吗?”白七戒一听就不高兴了。
“不是信不过白哥!之前他就推脱过,所以我想他末必会尽快心尽力来办这事。”
白七戒嘿嘿地冷笑道:“量他也不敢。”
“哦!那小子有把柄在白哥手里?”杨红叶点了点头,暗自猜测。
“我白七戒许多生意都处在大同区域,他主管了这一片区域里,平时我可是没少向他烧香拜佛什么的,这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他腰间的口袋大半装的都是我的油水,要是敢不替我办事,我叫得他吃不了兜着走。”说这话时,脸上闪过一抹狠色。
“白哥话是不错,不过也得提防他吃里扒外,拿了好处不办事,必要时敲一敲他的后脑勺,叫他长长记性。”
“这话不用杨总提醒我也知该如何的来作。”稍停了一停,他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杨红叶,道:“杨总!现在这里可没外人,你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说这事只是很偶然的发生了,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摆明着一步一步的设陷,开挖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坑,这一跳了进去却出不来了。
杨红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长叹了一声:“我要是说我也是受害者,白哥一定很难相信的吧?”
“就是要我相信,那也得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一句话不说,就叫我相信你了,你不免太扯了吧?”
“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总之这事我会找出真相还我自白之身的。”
白七戒冷笑道:“是的,但愿真有那么一天才好。”听他语气一点都不相信杨红叶的话。
杨红叶知他不会相信,轻轻地抚摸着下巴,暗自思量:这到底是谁干的?这人对我们的行踪一定很是了解才成,不然怎会作下这等事情来了。
他把白七戒四人想了又想,最有可能作这事的只有白七戒与木陆元俩人,至于公孙庆与孙辉则是不会,这是于他们的性格平素行事有关,暗道:莫非是白七戒或是木陆元,只是这事应是早在十天前就作好了准备,这事也是在我们才商议之时就有了,又有谁这么精准算到了我们会有这么下一步的行动,这也太高明了。
过了一会,杨红叶道:“你看我们要不要叫孙辉从银行里冻结了这笔资金。”
白七戒冷笑道:“这人鬼精得很,他能算准诈骗了钱,自然是会想到我们会冻结这笔资金,只怕这时早就转账走了,再要冻结资金怕是来不及了。”
杨红叶长叹道:“总不什么都不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