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等一系列的问题,俩位得有心理准备呀。”
俩人一听,这心就提了起来,暗道:他要是故意没把这手术作好,到时说是手术失败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到了这时,俩人才知得罪了名医专家的害处,等你真正有需要的时候,人家挟住了你脖子真的一点都动弹不得,这就是所谓的拿蛇拿七寸,这要害被挟住了包管叫你服服帖帖。
不过俩人都是D城有头有脸的人,几时被人这么要挟过了,虽知这专家末必会真心替他们把儿子的骨接上,可他们也实在是没办法没辄,唯有一试了。
两天后,手术方案定了下来,至于术手风险提示等事,院方让他们签了一份免责书,就是一旦手术失损了,也与院方无关。
俩人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可又有什么办法了,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就象打破了的碗那样,不论你想如何修补总是有裂缝,人的感情也是如何,这时根本就救补不了,人家专家的钱比你大老板那是比不上,可也不是缺钱的人,根本就不用看你脸色,反之是你得过来瞧人家脸色不可。
手术一作就是好几个小时,木寒流与公孙诺身上都有两处骨裂,现在只能是先作一处,等成功恢复了才能接着作第二处,木陆元俩人心急如焚。
“这手术到是蛮成功的,只是俩人能恢复到哪种地步这个还不好说,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从手术室出来,专家王贵摘下了口罩,淡淡地说道。
“哦!王专家,那可多谢你了。”
“扶死救伤是医者本份,那也不用客气。”
说罢,不再理会俩人,便自去了。
公孙庆嘿嘿地对木陆元道:“我说老木呀,你看这个专家是不是有问题呀?”
木陆元沉吟道:“怎了?”
“怎地我总觉得这个专家好象不尽心尽力在帮着咱俩,我怕他暗中玩什么把戏,他要是在手术中暗暗的耍上一把,那我们儿子可就惨了。”
木陆元这心不觉就沉了下来,公孙庆这话到也不是没道理,只是都把人家专家得罪了,这时讲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他要是真这么干,就象自己盖高楼大厦时偷工减料,谋取暴利,实属异曲同工,这专家王贵也这么干的话自己还真防不胜防。
“老木!你说这该怎办?”公孙庆着急地问道。
“你想怎干?”木陆元抬头来看他,心想你这公孙庆也太着急了,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要不咱找人暗中吓唬他一下,让他知道厉害,要是不把咱儿子治好了要他好看。”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