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得几天也就出来了,有张进这个靠山,谁敢把自己如何了?
自己可是没少烧香拜佛,向他张进进贡不少好处,不然的话他张进还不把你放在眼里呢!之所以这么作,所为的就是今天这种局面了,不然我公孙庆向你示好所为何来?
岂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星期,一见动静也没有,这可把他给急坏了:妈的!这个张进你可别过河折桥,把我惹急了到时把你捅了出去,平时你从我这拿的好处老子都有记账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这时他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要是张进能摆平得了,绝不会等到第二天的,现在居然半月时光,可见他不是山穷水尽,就是根本不想搭理自己。
公孙庆也是失去了耐心,不过他仍是要作最后的挣扎,不是走投无路时,他仍是不肯走这一条路子。
尽管这样,他也是开始准备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张进还一直这么耗着不肯见他,那他只得另做打算了。
他公孙庆还是第一次进来,这一进来居然还呆了半个月之久,其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又不是笨蛋,就算是你张进一时搞不定事,那也得叫个人来说一说,好让我把心安了下来。
这么盼着,总算是把张进盼来了。
张进来了一看,这公孙庆满脸胡茬,人也消瘦了许多。
以他的身份住在这里,心情原就不爽了,再加上那些饭菜根本就不合他口胃,吃得淡如清水,能长肥了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