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女有别,有些事看着蛮像那一回事,你也是过来人了,不用我说得那么清楚也知怎回事。”
郝凤怡笑道:“我到很是意外,没想你在这事上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嘉华是个牛人,我不怕也不成呀。”
“哈!好呀!有人治得住不见得不是一件好事,谁让你在外面吃香喝辣的,回到家里不交点公粮行吗?”
苏自坚乍了乍舌:“我的妈呀,这公粮交得太频繁了,俺力不从心了。”说着苦着脸,一付无可奈何之色。
“力不从心还让我老牛吃嫩草。”
“我不想把你的地主给得罪了,不卖点劲怎成。”
“什么!我几时又成地主了?”
“这里是你地盘,凡事由你说了算,咱敢不依的吗?”
“那好呀,我命令你每个星期都得过来四五次,不然要你好看了。”在他身上撒娇着。
“四五次,想要我老命呀,咱可啃不动了,一次半次还可以,再有要求咱又得跑路去躲了起来。”
“你敢!”
在一片打闹声中,俩人都是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休息了将近半个小时,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即起身洗了个澡,出来向她问道:“我们的事岳母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郝凤怡点了一下头。
“这该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