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自个儿留着用,我也没意见,但不敢保证你能满意!”
我这算是给花姐撂了挑子,要钱没有,要命就一条。
花姐“咯咯”一笑:“呵呵,我倒是想留着自己用,可你敢用吗?”
说话间,花姐摘下脚上的高跟鞋,伸腿轻轻在我大腿根上踹了一脚。
说句实在话,像我这种年纪的热血青年,通常对善于撩拨男人心性的美艳少妇,都没什么抵抗力。
但话又说回来,我堂堂上清传人,要是给人当了小白脸儿,灵宝天尊估计都得气吐血。
我说:“花姐,你是老江湖,我这小牙签儿经不住你折腾。但钱我指定是没有,要不宽限宽限?”
像花姐这种老江湖,深不可测,想在她面前耍赖,几乎不可能。
“我知道你没有,我也没让你现在还,我都说了你得你师父真传是有本事的人,正好我手上有活儿,要不要试试?”
我寻思片刻,点了点头,随即花姐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要说我跟着师父这么多年,看相摸骨、相坟择地、驱邪避凶什么的,我自认为还是有一定把握的。
花姐电话放下不久,对街一个名叫妃妃发廊的店里,便走出来一个年龄约莫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姑娘。
身材很高挑,浑身透着一股子风尘气息,穿着打扮也是很符合保健职业的V领、低胸、黑丝、包臀。
这女人一进来就一股子东北大碴子味问花姐:“花姐,你说的高人呢?”
这人名叫司妃妃,东北人,大学毕业之后便自主经营了这家发廊。
同时也是店里的头牌,见天纯利润三、四千的主儿,两年不到就全款买了一套两居室。
花姐朝着我努了努嘴说。
“你跟他说吧!”
司妃妃不屑的撇了我一眼,从桌上抓起花姐的烟抽出一根儿点燃叼在嘴里。
“还是个雏儿吧?走,姐给你开荤,不收你钱!”
这做皮肉生意的,就是这样,骚话张口就来。
像司妃妃这样的人,那是把男人那点儿心思拿捏得死死的,尤其是没尝过女人的男人。
免费的才是最贵的,食髓知味往后想逃都逃不掉。
我没上套,端着一副不近女色的高人风范清了清嗓子,打量了司妃妃两眼说。
“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个心善之人,眼睑略微浮肿最近这段时间,嘿嘿,一定纵欲过度吧?”
说完,见司妃妃缓缓收起了嬉皮笑脸,我捻着茶杯继续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