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个局妙就妙在两面绝杀,如果我去找祖太阿求证,那就说明我就是昨晚窥视他的人,我这种小人物死不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觉的安静书局已经暴露。”
“反之,如果我不去找祖太阿,就说明安静书局只是一个巧合,但他今天把我叫了过来,还故意提到祖太阿是个爱书之人,我肯定祖太阿并不喜欢看法,这只是他的一个试探,所以为了避免暴露今天的谈话,他一定会把我灭口。”
“这就是两面绝杀,无论我去不去找祖太阿,下场都是死。”
白天只是笑了笑,道:“嘻嘻嘻,这巴胖子还真有几分你当年的阴险,不过,我还是很期待他的灭口,最好是他亲自处理,那样才好玩呢。”
浪七无语地白了她一眼,自己说的是一个归真要灭自己的口,怎么在这小丫头嘴里,变成了好玩的游戏。
摇了摇头道:“别别别,你可别把巴胖子给玩死了,他背后的奸细网络才是重点,他死了这条线索就断了,反而会引起中原三宗的警惕,而且我们绝对不要低估江吉城,也绝对不要低估独尊堂,除非得道者,否则便是长万在此,也难逃出生天。”
白天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惊道:“七哥,你是说整个独尊堂都……”
浪七担忧地点了点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坏结果,但我们不得不作这样的准备。”
旋即嘴角微裂,轻添发干的嘴唇,露出一抹残忍而温和的笑容,“既然巴胖子喜欢布局,我就给他布个更大的局,舛舛舛……”
即便是在没有温度概念的识海,白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个浪七是当年的那个张七,那个把人性碎成冰碴的张七。
安静书局,老艮抬头,看着眼前全身裹在黑衣斗篷的人。
他的眼角略斜了斜,透过帽沿试图看出黑衣下的真容,下一秒,老艮的脸上抽搐了一下。
他看到了,却又没看到,帽子下没有脸,只有一团浓的发黑的雾……
老艮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这黑衣下不是个“人”,那里没有一丝生人的气息,阴森、死寂,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称之为:鬼。
黑衣人抬起一团黑雾的脸,似乎在观察着老艮,却没有开口。
老艮以为只是个奇怪的顾客,刚要指那地上的娄,黑衣人却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一把断刀,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断刀!
双眼微闭的老艮猛地目露精芒,左脚往地上一蹬,书店的大门霍然关闭。
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