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我的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挑动我与两位侯爷与纪大人的之间的关系,他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佛子用极乐丹控制我们,对他的命令,我们能做的只有服从......”
陆丰满脸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陈堪点点头,继续问道:“还有一个问题,佛子是谁?”
陆丰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佛子姓刘,常年在江浙一带发展信徒,他很神秘。”
“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好歹你也是堂堂应天府知府,难道在白莲教还算不上高层吗?”
陈堪有些诧异,如果应天府知府这么大的官在白莲教都不算高层,那岂不是意味着在朝堂之上还有人藏得更深?
似乎是知晓陈堪所想,陆丰解释道:“不是这样算的,白莲教内,唯有十柱菩萨以上的人,才有资格知晓佛子的身份,与官职无关。”
陈堪道:“那你们这个几柱菩萨,怎么晋升?”
陆丰道:“杀人,杀与白莲教敌对的人,杀一人为一柱菩萨。”
“原来如此。”
问完心中的疑惑,陈堪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
纪纲,张信,沐晟互相对视了一眼,便结伴出了公堂。
雒佥,老工具人了,方才陈堪审问的时候,他就拿着一张纸在一旁写着口供。
好歹也是堂堂刑部尚书,如今竟然沦为了刀笔吏。
陈堪都忍不住为他感到羞耻。
但雒佥丝毫没有工具人的自觉,见陈堪问完了,他接过去开口问道:“你杀的那人,是谁?”
“句容县令,单禀,建文二年,单禀曾带人镇压句容县白莲教徒暴乱,后为我所杀。”
陆丰现在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真正算是做到了有问必答。
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陈堪便不再逗留,将陆丰交给刑部,他也准备回家。
只是刚刚走出府衙,便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将士拦住了去路。
“陈大人,大将军有请!”
陈堪歪头一看,纪纲与张信的车架已经消失不见了,一顶朴素的轿子停在府衙不远处,轿子的门帘半掀,露出半张黑脸。
陈堪脚步一顿,随后朝着那顶轿子走去。
“下官陈堪,见过大将军。”
陈堪的礼行得一丝不苟,这是他少数不愿意敷衍的人。
沐晟,绝对是个值得敬佩的人,若是没有他,或许云南现在早就是一片乱象了。
沐晟没有回礼,只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