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玉津园的禁军训练,还不如他妹妹魏思思了解的多一些。
至于余玠,因为和太学的江万里认识,从江万里胞弟江万载那里得知玉津园教官操练,所以捷足先登。
“那还有假!不过,从现在开始,请叫我舍长。”
果不其然,余玠得意地一笑,坐直了身子。
他已经 26岁,在同宿舍的学员当中年岁最长,又是太学生,资历和学识俱佳,被暂时任命为本宿舍的舍长。
“是,余舍长,请你快说说,训练到底是什么样子?”
舍友们一起,求起了余玠。
年轻人的世界里,永远充满了热情,以及对外部世界的好奇。
“我可以讲。但是,你们必须给我洗一个月的袜子。同不同意?”
余玠立刻提起了条件来。
“同样!有讲武堂发的肥皂,你那臭袜子还不好洗!快说!”
曹世雄不耐烦地催了起来。
“同意!快说!”
“快说!没问题!”
学员们纷纷催促,就连真志道也是点了点头。
“好!看在你们帮本舍长洗袜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
余玠装神弄鬼一番,这才开始说道:
“不瞒你们,我和讲武堂的教官,也就是皇帝,不对,现在应该叫校长。我和校长殿前司的禁军军官江万载有些交情,他现在也是讲武堂的学员。禁军军官在临安城玉津园训练的时候,我有幸去见识过,还跟着练过。”
其实他也是疑惑。玉津园的田义和李唐等人见到他,个个都是客气。以前他不明白,现在想起来,可能是皇帝知道他,特意向田义等人交待过。
余玠故作神秘,舍友们都是点头。
“老余,你就别装神弄鬼了,快说吧!”
真志道忍不住,催起了余玠。
“真衙内,你又不耐烦了!”
余玠哈哈一笑,开始了他的唾液横飞,把他在玉津园看到的一切,添油加醋,和盘托出。
“早晚跑十里,这不是要人命吗?”
“一站就是一个时辰,纹丝不动,这谁受得了?”
“走来走去,那算练兵吗?这不是整人吗?”
余玠说完,众学员一下子炸了窝,纷纷埋怨起来。
“这是那个王八蛋编的训练方法,这是不是有病啊?”
真志道心惊肉跳,瞪着眼骂了出来。
这要是训练下来,非脱一层皮不可。
“真衙内,讲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