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你的意思是……”
陆时笑着解释:“资本异化的是每个环节上的每个人。所以说,并不是简简单单把人吊路灯……你们真该玩玩《垄断》,玩过后你们就能明白,在那套规则下,谁都逃不脱。”
其实,读过政治经济学的书籍,便能明白这个道理,
但这世上又有几人会想得那么深刻?
包括陆时自己,也是俗人。
而刚刚开眼看世界的蒋国亮却对他惊为天人,
“陆先生,你实在是……”
说着,他竟然正了正衣冠,对陆时深深地行礼,声如洪钟道:“先生见地、学识之高,世所罕见!请受学生一拜!”
他声音本来就大,再加上还有行大礼的动作。
说话间,
刷——
旁边的酒店住客齐刷刷地把目光投了过来。
很快,有人认出了陆时,
“那个是Lu吧?写《狩猎》、《朝闻道》的作家?”
“是他没错。坦白讲,那两本是好书,但读着太累了。我更喜欢他的《罗杰疑案》,最后的反转让人印象深刻。”
“他最厉害的是具有人道主义精神和国际主义精神。巴黎大学最近要搞翻新,就是他牵的头。”
“这是真的吗?Lu,我喜欢你!”
……
陆时脸黑,
怎么法兰西也有南桐?
他赶紧把蒋国亮扶了起来,低声说道:“观云兄,我举那个例子只是想说明,很多东西不能一味地效仿、学习,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对吧?”
蒋国亮已经被完全折服,
“当然,先生说的……唔……先生,听您的意思是,准备编写教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