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显连忙辩解道。
“无碍,朕认为成君的性情很好,朕甚爱之。”
听到这句话,霍显又是惊喜万分,脸上的激动之色是溢于言表。
刘贺未再与霍显多说什么,他将一众人等抛在了院外,洒脱地转身向院中的花厅走去。
……
花园不大,寥寥几步,刘贺就来到了花厅外。
花厅的门是遮掩起来的,透过门缝,就能看到霍成君的侧颜。
也许是等的时间有些长了,霍成君一手托腮,一手则拿着一把精致的铁剪在剪着灯草。
慵懒之中透着一些俏皮,让刘贺又有一些愣神。
今日,让霍成君倾心于自己自然是他的目的之一。
但是不知道为何,从刘贺在门外牵起霍成君的手那一刻开始,他竟然也有一些紧张和异样。
这种异样,刘贺在很久以前也曾经体会过——如同将熟未熟的桑葚,酸甜相间,却又让人忍不住流连忘返。
刘贺将自己的左手抬了起来,借着花厅里的灯光仔细地看了看。
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他却觉得有一些细腻的情愫在上面流动。
想起霍成君那一刻的娇羞,刘贺的紧张更多了几分。
深吸一口气,刘贺让自己的心潮稍稍平静了下来,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正在发呆的霍成君被天子的到来吓了一跳,手中那把剪刀落在了案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她顾不得去剪,就连忙就站了起来,仓促着准备行礼。
“罢了,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之间的那些虚礼就免了吧。”刘贺有些结巴地说道。
“诺。”霍成君低头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刘贺走了过去,将案上的那把剪刀拾了起来。
这剪刀的工艺很精巧,做成了鹤嘴的模样,用来剪灯草正合适。
“来,坐在我的对面。”刘贺说完就先坐了下来。
霍成君慢慢地坐在了天子的对面,也许是太紧张,她的双手在来回在扯着自己的衣袖。
“你不必紧张,要不然让我一道紧张了。”刘贺笑道。
刘贺这句话倒是起了一些作用,霍成君终于是抬起头来。
那一双秀丽的眼睛,似乎有一些好奇又有一些羞涩地看着天子。
她突然发现,天子即使现在与她说话的时候,也会把“朕”换成“我”,难道也是不想让自己太拘束?
霍成君本就不是一个扭捏的女子,想到了这处细节,那紧张和不安又消散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