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道：“好啥好？每场就打这么十来分钟，甚至有时候还上不了场。”

看着一脸天真的王治郅，王烁顿时感觉，此刻的王治郅，确实还没有经历来自现实的毒打。

不过想来也是......

毕竟这会儿的大郅，职业生涯前期，那都不能用“天子骄子”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一马平川，见神杀神。

有事没事再顺带揍个小姚来给八一队的球迷助兴取乐。

王烁知道，从CBA第一人，到NBA的饮水机管理员，王治郅一时半会间没法适应这种心理落差属于正常现象。

因为这会儿国内的大多数球迷都还没对NBA建立起正确的认知。

甚至说句不好听点的。

21世纪头十年的中国球迷，多少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以至于，21世纪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的年轻球迷，在听老球迷讲述故事时，只觉得自己仿佛像是在听别人讲玄幻小说那般离谱。

车上，王烁没有急着给王治郅浇冷水，而是耐心地听完了他的抱怨。

“烁哥，我认真问你一句......如果当年八一队早点放我来打NBA，你觉得我能取代诺维斯基吗？”

一脸严肃地看着王治郅，王烁说道：“很遗憾，不能。”

也许真话总是那么令人感到扎心.....

但王烁很清楚......

如果不在此刻扎碎王治郅的心，那他将来便没法更上一层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