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专门在墙上刷了字,标上的生产车间和库房的字样。
大家每天都会过去看稀奇。
就这样一过两三天,就在杨老头几人心急如焚的时候,段永成终于带着人和工具来了。
一行人也就三四个。
其中有两个老的,身上带着浓郁的中药味,显然是制药师傅。
一个年轻的眼镜,穿着打扮板正,挎着包。
在他们身后的驴车上,捆绑着药筛子、笸箩、爪篱、药锅、小药碾、药刀,蒸笼蒸桶等等,杨老头在命人往库房抬的时候,看着这些东西,不禁满脸疑云:
这不就是爪篱、筛子、铁锅吗?
就用这些制药?
这些村里都有啊!
想到这儿,他问段永成道:
“段经理,这些就是制药的工具?”
段永成也有点尴尬。
他也是学艺不精,答应了杨老头后回去一查,才发现药厂是有先进的机器,但那些机器十分珍贵,别说租了,你就是碰一下都不行。
也就只能把这些传统的工具拿来了。
不过他自然不会这么直说,而是介绍道:
“杨队长,你可不要小看这些工具。”
“这些工具和家用的是完全不同的,什么同仁堂、庆余堂用的全都是这些东西,你向人家买,人家都不卖的。”
杨老头也不懂中药,连连点头。
吃了一顿接风宴,段永成一行人就住下了。
村里则是开始了紧急的选拔活动。
选拔药坊人手。
根据段永成带来的老师傅的说法,干这一行的一定要聪明,脑子灵活,虽然只是药坊人手,但是这可是算工分的。
一时间,仍然有不少人报名。
最后,杨老头三人选了个有点文化的小年轻,有男有女。
年轻人,脑子活,培训起来容易。
精力也足。
就是耐性不太好。
选人的时候,杨老头其实是把女儿选进去的。
毕竟相比夏天收麦冬天挖渠的农作,药坊的活儿可就真是个轻省活,可惜这么多人看着,名额又太少,杨老头也没好意思。
他怕被人戳脊梁骨。
培训课堂很快开始了。
就在新建成的生产车间里,两个老师傅先是上理论课,然后教导动手实操。
就在两个老师傅讲课的时候。
年轻眼镜从挎包里掏出一台老旧的相机,咔嚓咔嚓的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