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之前义正辞严的姿态，突然抱拳退让道。

这计划虽然是他想得，但若是没有张开巧夺天工的药剂手段，又如何能够实现。

看着先生，江东羽的声音哽咽，没有说任何感谢的话，而是为先生泡了一杯茶，先生是品茶的大家，江东羽不敢大意，从净手开始，一步一步，最后行弟子之礼，将那杯茶端到先生面前。

“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李艳阳又问了一声，不过不是对赵开疆，像是喃喃自语一般。

他由于九重天的禁锢，如果精神力和玄力不能积累同步，就无法突破进入下一境界，这也是他被困在凝液初期这么长时间的原因，只是可惜自从他进入凝液境后精神力的积累就以蜗牛一样慢。

很多人都以为这九字真言是咒语，但李艳阳知道这不是，起码和普通的咒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