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沈嘉念下车,单肩背着琴盒,那束花被遗留在座位上。
傅寄忱跟着下去,唤她的名字:“沈嘉念。”
他很少叫她“嘉念”,也不叫她“小念”,即便是连名带姓的“沈嘉念”三个字,也能被他叫出亲昵的味道。
沈嘉念停步,另外几辆车刚好在酒店正门前停下。乐团的成员陆续下来,他们一边往酒店里走一边扭着脖子看他们俩,被严红一声低斥,全都缩着脖子跑了,有的不死心,脖子快扭到一百八十度往后看。
傅寄忱穿着黑色大衣,片片雪花落在肩头十分显眼,他拽着沈嘉念的围巾两端,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我放你自由并不是要结束这段关系。”他一字一顿,吐字清晰,“不管你承不承认,在我这里,你仍然是我女朋友,是我爱的人。”
沈嘉念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像傅寄忱这样,可以轻易把爱说出口,且不会显得虚伪廉价,因为他的眼里一片赤诚。
“你等等。”傅寄忱说了一句,松开手,折回去,上半身探进车里,从那束花里抽出一枝,转过身走回她跟前,把那枝淡粉色的玫瑰花塞到她手里,“一束不好拿,那就拿一枝。”
如果你觉得我给的爱太沉重,那就不强求你接受全部,只接受一点点也可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