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绽,鲜血直流。
“妈的!”我痛骂一声,立刻背着宁兔子,不顾一切地在洞里爬,疯狗一样地爬了几分钟,忽然一道耀眼的白光照进眼帘,头上出现了久违的天空。
这时,身后轰的一声巨响,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的洞穴,已然塌陷,背后就是花田农庄,整块地基裂开一条地缝。
地面还在不断地沉降,把整个地下的古墓,连同无头将军和那个怀家先祖,还有阴阳门、重瞳,以及无数的陪葬品、明器,都埋进了深深的泥土中。
一个刚刚开启的秘密,重新被泥土封印,古墓毁于一旦,没过多久,地面上涌出一股水流,迅速地将裸露的土地淹没,原本修建一新的农庄完全不见,这里重新变成了一片沼泽。
沼泽里的水越涨越高,我背着宁兔子赶紧往山上跑,地陷的威力使人为之一眩,宁兔子的双腿流出的血已经渗透了我的衣服,我一手抓住宁兔子,另一只手在岩壁上攀爬,唯恐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山坳里的山石树木不断被水淹没,身后的大地像是魔鬼张开了黑洞洞的大嘴,正在吞噬着山腹中的一切。
俞胖子在上边焦急地大喊:“李睿,快爬上来!”
我手足并用往山上爬,忽听背后一个哀怨的女声在耳边哭泣着,似乎有个力量在把身子向下拉扯,“妈的,我说这个小姑娘你还有完没完了,老子有没有得罪你,干嘛非要拉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