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盗发将军墓完全是为了冰魄龙丹,希冀永生之法。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龙丹并不在将军墓中。结果他一气之下,挥刀斩落将军头颅,才有了后来的无头将军。”
“我去,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诧异道,“那后来怎么了?”
“先祖不甘失败,含恨而终。”怀如锦泪眼婆娑,说道:“几十年前,祖父与当时的临邛道士得到了情报,终于得知龙丹的下落,但他们虽然涉险进入墓中,但是受到重瞳女鬼阻挠,损失惨重,仅留下了一张照片。”
“原来,那张照片还真是你们自己家的,哎,你可把我骗的好苦啊。”我苦笑道。
“之后,他的后人一直苦心经营,企图完成多年的夙愿。”怀如锦又灌了一口酒,脸上已呈现出醉意,冷笑道:“到我父亲这一代,发丘门日渐凋零,于是想要联合卸岭和搬山,一同行动。”
“但是,也就在这个时候,父亲遇到了母亲,他一见钟情,却无奈母亲已心有所属,她与苏幕遮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父亲为了得到母亲,使了一些手段。最后使得,卸岭搬山两派几十年势不两立。”
“宋北柯负气远走,曾在半年之内连开七七四十九大墓,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彭德麟只是稍加撺掇,说是搬山苏幕遮也在打这个墓的注意,想邀请他同去,宋北柯对苏幕遮怀恨在心,竟然一气之下,抢先一步独自前去,带着一堆手下,结果遇到雪崩,全部死光,他自己也功败垂成,连连数次都折戟沉沙,同时也为了躲避八十九姨的追杀,只好漂泊江湖。苏幕遮更是因为宋北柯在自己与家母之间横插一脚,发誓与他不共戴天。”
“这个彭德麟已经都告诉我了。”
“但你,一定不知道在这其中还有一个秘密。”
“啊?”
“其实,母亲在嫁给父亲之时已有身孕,对此家父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对我百般呵护,但是我知道,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一个芥蒂。”
“这……”
“你还记得那个鼻烟壶吗?”怀如锦喝了一口酒,说道:“其实,我没有嗅觉。”
“啊?”我大吃一惊,但是仔细一想,当时在古墓中自己和俞胖子都闻到了很重的味道,但是怀如锦毫无反应,确实可以说明这一点。
“家父一直试图用虫香来治愈,但是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怀如锦越来越醉,“我之所以对苏幕遮没有好感,就是因为我知道苏幕遮也有这种疾病。”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搬山魁首,能够‘观泥痕、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