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两个兔崽子是没吃饭吗?不想娶我女儿了吗?”
卫长青、卫开来两人听了,身子都是一颤。卫云五拂掌大笑,转身向底下群豪说:“我和杨英雄是年幼时期好友,曾经有个约定,将来同生男孩,我孩儿向他拜师学剑术,他孩儿向我拜师学铸剑;若同生女孩,便结为姐妹;若有男有女,便结为亲家。大伙现在知道,方才这剑王为何如此不悦了吧?他要将唯一的宝贝女儿过门进我卫家了。”
卫云五朗声笑着说,总算恢复了宗师神态。
群豪们这才大约知道了情形,都热烈欢呼着,大称恭喜。
“什么!”卫文正头晕,听到父亲这么说,惊叫出声,瞧了瞧远处犹自生气的杨瑛。
杨瑛瞪了他一眼,怒斥:“你看什么看?当然不会是嫁给你!”
杨瑛这么说完,突然觉得口误,便补了一句:“其他两个也是一样,恶心!什么狗屁约定,我才不理!”
杨瑛如此说时,台上的卫家两兄弟已经将剑舞得虎虎有威,互相交击,台下群豪们欢呼骚动的声响几乎要掀翻了大扬府的厅堂,也没人理会杨瑛说些什么了。
只听得一声闷响,卫开来和卫长青的长剑猛一互击,竟嵌在一起。
两兄弟都是一惊,同时停住动作,不知是杨仇飞的剑砍进了卫云五的剑里,还是卫云五的剑砍进了杨仇飞的剑里。
“慢!”杨仇飞身形飘动,抢入两人战圈,点了点两人的手,两兄弟都觉得手背一酸,长剑已给夺走。
杨仇飞拿着双剑,仍是交嵌在一起,他吸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狂妄得近乎欺负人了。
若是他输,必然面子挂不住;
但若他胜了,也觉得没啥滋味,让卫云五受了委屈。他不敢仔细去瞧双剑接合处,转头向卫云五看去。
后者心中五味杂陈,又是兴奋又是感伤,也十分好奇究竟是谁胜。
“卫兄!我刚刚是骗你的,我这剑是无聊好玩所铸,并非为了感念亡妻。我可不敢打坏你的剑。”杨仇飞这么说,微微施力,将长剑分离寸许,果然瞧见双方的剑都有一道大大的口子,心头大石落下,朗声说:“卫家剑还是天下第一,杨仇飞又成了天下第二。”甫一说完,将自个儿的长剑插入台上,猛一施力折成两段。
卫云五接过剑,瞧着自个儿剑上口子,急切地说:“你干嘛折断?我还没看你剑上的裂口!”
“你看吧!”杨仇飞耸了耸肩,将手上半截断剑交给卫云五,说:“我的口子比较大,是你胜了。”
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