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顶上的贝小路。
贝小路一个翻身落地,身上穿着奴仆装扮,她便是方才上酒的小女仆。
卫靖急急地问:“怎么,你也来了,上次你为什么哭着跑了啊?”
“我爱上哪就上哪,你管得着吗?我那天哪有哭,是眼睛进砂了。”贝小路哼地一声,指着唐彪问:“你们和唐彪有仇吗?干嘛打他?”
“我是和他有仇,仇还真不小!怎么,你要帮他吗?”卫靖哼了一声,瞪着贝小路。
“我干嘛帮他,是你们来坏我好事。”贝小路自腰间取出一只瓷瓶,摇晃两下说:“我听到食胜天大厨子说的话,便想观察观察这家伙,谁知道他当真是下流到了极点呐!”
贝小路述说至此,脸上微露飞红,尽管她才十三岁,却也知晓男女有别。
她被唐彪摸了屁股一把,可恼怒了,心中判断胡白那番话应当是没有冤枉人,便准备出手教训这头风流豹子。
“你本来打什么主意?趁他晕醉将他痛打一顿?那不和咱们干的事一样吗?”卫靖指指茅厕里头说:“他现在已经被打瘫了,不过我们还要取他性命。”
“别碍我计划,取他性命过阵子再动手,我有好玩的。”贝小路轻摇药瓶步入茅厕,见唐彪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便朝他身上啐了一口,将药瓶盖子揭开,摇晃一阵,却不知如何下手,便转头吩咐卫靖和樊军:“你们两个,将他的腿拉开!”
“咦?你要喂他喝啥玩意儿?拉他腿干嘛?这豹子用屁股喝水吗?”卫靖好奇地问着。
“蠢蛋,这不是喝的,喝的早已掺在酒里骗他喝了。”贝小路摇晃着手上小瓶药水,说:“这瓶东西另有作用,快将他的腿拉开!”
樊军这才明白,原来假扮小女仆的贝小路,方才向唐彪献上下了药的酒,让这头悍豹子变成了一只醉猫。
卫靖虽不喜贝小路指使他,但既然是要整唐彪,也乐得动手一起玩,和樊军一人拉着唐彪一只脚,扳成了个一字马。
“呿,真是恶心!”贝小路皱眉骂着,将手上那瓶药水缓缓淋在唐彪胯下。
“这是啥玩意儿?”卫靖和樊军一起发问。
贝小路小心翼翼地将瓶盖盖上,收去瓷瓶,拍了拍手说:“这家伙一辈子都别想碰女色啦!在往后三个月的日子当中,他那话儿会一天一天地渐渐烂掉。”
“嘶——”卫靖和樊军不约而同倒吸了口冷气,赶紧放开唐彪的脚,就怕沾染上什么似地。
“三个月,将近一百天,要烂一百天哪你!”卫靖瞧唐彪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