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飞走~”
那妇人猝不及防就瘫坐到了地上,撑在地上的手更是摸到了泥泞的粪土混合物。
郑岭惊呼一声,当场就给了方宁一巴掌,骂她不知好歹的玩意。
“算了,郑家兄弟,你和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妇人拍了拍郑岭的肩膀,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但她站在那里,又阴晦地看了一眼她的脚踝处,眼底神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她先走了出去,又招呼着郑岭进屋给她拿纸笔写需要的草药名称。
…
【宿主,你有病吧!人家好心给你看病,你却推人家!】
耳边传来48的愤愤不平之声,然而方宁却对此不置可否。
她垂眼摸了摸被她磨到一半的链子,再次从破布牢牢掩盖起来。
-
然而仅仅只是隔了一天,无论如何都不肯用药的方宁将郑岭逼得不得不再次将那妇人请了过来。
或许是匆匆被拉过来,她手上还拿着块布在擦着手;那妇人隔着牛棚的门,开始好言好语劝着她。
“妹子,别跟你男人过不去,你刚生了孩子,现在正是该养好身体的时候,你就跟你男人低个头,认个错,所以后愿意好好跟他过日子,这不就好了吗?”
“你看我,虽然也跟你一样被哄来的,但不也还是过得好好的吗?”
这番话听得郑岭连连点头,看向方宁的目光里仿佛在说:别不识相了,给台阶就下吧。
方宁依旧低着头,半分反应也没有。
这下子倒是急坏了郑岭。
距离妇人说的两月现在只剩下大半个月了,如果谢柔柔还是没办法调理好身子,那他怎么敢给她下药,让她怀娃?
就在他踌躇之际,门口突然来了个人喊他出去帮忙。现在正是筹备村祭的时候,每家每户都要出几个劳力,郑岭他娘早早就出门看她的田去了,剩下能去的人自然只有他。
无法,郑岭只好匆匆回屋换了件旧衣,裸露在衣服外的麦色肌肉在阳光下略有些反光。
家里没人看着方宁,他又托了妇人帮忙,言语中颇为恳切,和扇方宁巴掌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妇人耳根微泛起了红,柔声应下了。
然而方宁还是听见了门口落锁的声音。
——看来郑岭似乎没有多相信这个妇人。
郑岭一走,那妇人倒是瞬间敛起了脸上的温柔笑意;她端起了桌子上盛着草药的碗就直直走向窝在牛棚角落里的方宁,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