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草席都略带潮湿感,让习惯了享受生活的伯顿感到一阵烦躁。
“可恶!”
忍无可忍的伯顿一脚踢在栏杆上,冲着外面的禁卫军大吼起来,“你们搞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简直反了你们了!”
禁卫军明显也知道这是公爵,所以权当听不见,甚至都没回头,该干嘛干嘛。
伯顿把栏杆踢的“哐哐”作响,“到底是谁让你们抓人的?啊?这什么破地方?……”
跟伯顿的狂躁不同,蕾拉只是靠墙坐着不说话,帕斯洛靠在母亲旁边低声安慰她。
雷克特一个人躺在潮湿的草席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喊了很久的伯顿终于累了,愤愤的坐在草席上,看着一言不发的家人,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你们这副样子!平白无故被人抓了就这么受着!”伯顿教训起来,“都不知道想想办法?”
“想办法?”帕斯洛反问道,“既然敢冲进公爵府抓人了,还怕你怎么的?”
“你说什么?”伯顿撸着袖子站了起来。
“安静一会儿,好吗?”蕾拉抬起头道,“你到现在都看不出来这事情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伯顿瞪着眼睛问道。
“我们完了!”躺在地上的雷克特突然睁开了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肯定是赛琳娜惹了什么事情,把我们连累了!”
“对,赛琳娜!”伯顿突然一愣,“为什么她没有被抓?”
“她是勇者,哪有那么容易被抓住?”雷克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所以我们被拿来问罪了!”
“雷克特!”帕斯洛扭过头,“我真是想不到,你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蕾拉也一脸失望的看着自己这个小儿子,眼中的悲伤已经非常明显。
“本来就是嘛……”雷克特仿佛听不见一般,依旧自言自语着,“咱们都一天天安分守己的,怎么可能会突然被抓……”
“你……”帕斯洛站起身正准备好好教训他一下,却被蕾拉伸手阻拦。
“母亲!”
“算了,”蕾拉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帕斯洛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
转眼之间来到了第二天,里昂顶着冬日里暖洋洋的日光站在教会最顶层的阳台上,看着赫斯勒的方向。
扶手上放着一杯红茶,不过此时此刻的里昂却没空去欣赏它的美味,因为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