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跋涉,三个人到了市区。
只要再穿过市区,西郊近在眼前。
小泉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
小泉从没这么狼狈过,一身西装已经脏的不成样子,闻一下都有股让人作呕的味道。
张大佐和汪大朗离小泉远远的,怕近了,会被小泉身上的味道熏吐。
休息了一会儿,三人继续赶路。
终于在快中午时到达了医药厂大门口。
经过一番口舌,三人终于进去。
好事的早把三人过来的消息传到张超耳中。
当听到小泉没死,反而活蹦乱跳的回来,张超吃惊的站了起来,脸上冷汗立即流了下来。
张大佐是否投靠暂且不说,但就是那晚自己对待小泉的态度,避难所知道了也不会饶了自己。
惠子早已跑出宿舍去路上迎接小泉。
当看到惠子浑身缠满绷带,小泉心疼的差点哭了出来。
苟哉骄慢悠悠的跟在惠子身后,戒备的看着张大佐。
当目光扫到汪大朗身上时,苟哉骄再也忍不住,暴跳如雷,几步窜到汪大朗身前,一个垫步侧踹,结结实实的踹到汪大朗身上。
汪大朗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低声呻吟,这一脚着实不轻。
小泉赶紧拉住苟哉骄。
“苟桑,且慢动手。”
“他们是来投奔夕阳红的。”
见小泉如此袒护,苟哉骄疑惑的看着小泉,不解的问道:“小泉先生,你这是…”
小泉把那晚经过细说了一下,当说到张大佐和林桃吵架时,还不忘朝张大佐竖了竖大拇指。
苟哉骄听完后说道:“张大佐我先不管,但这个汪大朗我不会放过他的,如果不是他,我爸就不会死。”
这时,汪大朗从地上艰难的爬起。
“我说过,你父亲是为你而死。”
苟哉骄大怒:“你放屁,如果不是为你挡刀,他会死吗?”
汪大朗道:“你若不拿刀,他会死吗?”
“很多人看问题都只看结果,而忽略问题的本身,殊不知,问题的本身就有问题。”
“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几句话下来,苟哉骄再也蛮横不起来。
苟或如何死的,他比谁都清楚,张超也比谁都清楚。
之所以抓住汪大朗不放,不过是因为心有愧疚,不愿承认自己干的蠢事罢了。
这时,张大佐突然窜到汪大朗身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