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过了差不多二十年,但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
数科结束之后紧接着便是书科和礼科。
起初白渊还有些担心,毕竟相较于这些从小有着良好家庭教育的二代们。
他的劣势实在太大。
可试卷发下来后他彻底傻眼了。
这些题目
这些文章
为什么那么的熟悉...
而后猛然惊醒!
他懂了。
在昨晚的模拟中,他5岁便成了誉满仙舟的天才!
更是成为了黉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导师!
甚至参与过一次招生考核的出题!
所谓天才,过目不忘是最基本的能力。
就如同他在模拟中对符玄所说的那般:“这本书,我在8岁的时候就已经全部背下来了。”
想到这里白渊的嘴角翘起。
合着原来第一次模拟最大的收获原来在这里!
模拟中他所学到的知识还在他的脑袋里!
而本场考试的监考,也就是白渊所在班级的导师。
看着白渊此时奋笔疾书的样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钟声再次敲响,文试结束。
白渊走出考场,准备进行下午的武试。
然而,在最后一名学员离开考场后。
所有的试卷被第一时间收集了起来,然后送到了某个开阔清明的房间内。
几位白发老者开始教对试卷批阅评分。
他们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这等场景,自然不会紧张,捧着茶壶含着烟杆,悠哉游哉。
这些批卷者并不是黉学的导师。
而是受聘于神策府的顾问。
甚至在考核日期发布前就被将军留在了神策府,不给任何人投机取巧的机会。
只是随着试卷的批阅。
这些老先生们脸上轻松的表情逐渐消失。
终于,有一位相对年轻的先生“啪”的一声把朱笔摔下。
愤怒的说道:“怎么搞的!不是说这稷下黉学是罗浮最好的黉学么?!
学了整整十年!连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都不知道?!”
其他先生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同样愤慨。
“可耻可笑可怜!十年光阴!这稷下黉学是在误人子弟么!”
“一定要如实禀报将军!取消稷下黉学学员考核入六司的特例!”
“一个两个也就算了!怎么成片成片的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