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从你的脸上看到了歉意，是在为自己没有答上来感到抱歉么？

露出这种表情，终究不会是什么好结果。

“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你苦笑了一下。

丹枫心中了然，想伸手拍拍你的肩膀安慰一下。

却发现你们两人隔得有些远，就在他纠结要不要主动走过来得时候，又听你说道，

“考官先生问我星历600年那位董师的《天人三策》是哪三策。

又让我背《春秋繁露》第二卷。

之后是问我《睦音合议》有多少字。

然后又问我星历3290年金人魁首止戈型率虎贲阵列邀战于矅青一共说了多少句话。

最后是问当年帝弓司命将玉兆嵌入头顶预见了仙舟人未来堕入魔阴身的惨状因而反对求长生之举时用的是哪只手。”

你回忆起先前的场景。

在听到考官第一个问题的时候睛里闪过一丝疑惑的神情。

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为什么第一个问题却如此简单？

《天人三策》？

自己什么时候背下来的？

好像是三岁那年。

之后六岁、七岁又再背了一次。

虽然不解，但既然是这么简单的问题自然没有答错的可能。

第二题《春秋繁露》

是五岁那年背下来的，记得当时还差点把洗脚水洒在那本已经被虫蛀过的泛黄小册子上。

后面的《睦音合议》是金人之叛平息后的星历3294年，九月，各仙舟和谈，共商休养生息要务。

在星历3300年八月，各仙舟合拟而出。

这些都是你在十岁之前就已经烂熟于心的东西。

至于最后两题，书上没有。

但是师傅偶尔给他讲的故事中似乎提过，也就记了下来。

丹枫越听越觉得不对，因为他发现你的脸上没有他所想象的沮丧与颓废。

反而像是在和朋友说起自己先前所遇到的有趣事。

“这些...你都答上来了？”

“差不多吧，就是最后一题，虽然答案是左手，但是所有提及帝弓司命的书里，祂一直都是左手挽弓，右手拉弦，祂是右撇子。所以说实话，我有些不确定。”

丹枫听着这话，不由沉默。

过了会儿时间，他看着你说道：“我总以为我是罗浮最嚣张的人物，没想到，你比我更嚣张。”

你不解，心想自己哪里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