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妤安似笑非笑,“童言稚语也会造成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叔一家盼着我哥哥死呢。”
“好了,一家人,莫说些有的没的。”沈老将军沉声道。
沈妤安不再多言,老祖父不想让外人看笑话,她自不该惹老人家嫌弃。
“大哥也不说清楚,这丧事大操大办的,我还以为淮之真没了,这一路上哭得肝肠寸断的,还日夜兼程的赶路,半条命都快颠没了。”黎氏埋怨道。
从陆东铭怀中抱过外孙,而后看向呆坐着的裴氏,“大嫂,我们一路上没怎么休息,累的慌,快让人给安排个住处吧。”
平西侯府是两年前沈丰年大败西元国时,帝王赐下的,是沈丰年个人的府邸,沈家二房在侯府是没有住处的。
“是啊,大伯母,我们不休息,孩子也需要休息。”沈嘉禾附和着说道。
眼看弟弟到手的爵位没了,她心里不痛快。
“将军府离这儿也不远,用过了饭,二叔和二婶回将军府那边休息吧。”沈妤安说道。
前世,二房一家歇在侯府,完全把侯府当成了自己家,一副主人做派。
她可不希望旧事重演。
黎氏蹙着眉,不满地看着沈妤安。
“你这丫头,都不知道心疼长辈的嘛?为了你哥哥的事,我们从昨儿起就开始赶路,从黎县到这里两百里路程,都没敢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