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想着男人在外面要有面子，他下乡去放电影都干了些什么？那些风言风语我都当做没听到吧。可是凭什么她妈就说我是不下蛋的鸡，她算哪根葱啊，之前还只配给我们家扫地呢，现在在我头上拉屎拉尿。难道就凭我是娄家的女儿，我现在就是人民的敌人吗？”

数落着许家的种种，娄晓娥眼睛通红，充满了仇恨，“而且，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告诉我一切正常，我是可以生的，不能生的是许大茂那王八蛋！他在外面干的那么多些事儿，跟多少寡妇窑姐困过觉，多少年了都没见着下了蛋的。”

“这些年来，我每天在四合院里面受了多少白眼，被嘲笑了多少次，白天黑夜我都不敢出门，这王八蛋不仅没有帮我说话，反而还怪我。”

“每次逢年过节，我都不敢去他家，每次去都被他妈指着鼻子骂，说我是资本家的女儿，如果不是他们家看我们可怜，就是娶别人半掩门儿的都不会要我。说我跟资本家一样是光吃不下蛋，妈，你说这日子我怎么过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娄小娥满是凄苦的眼光，逐渐变得坚定：“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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