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
应可心接过来,手中传来温热。
咖啡居然还是热的。
没等应可心拒绝,时宴已经将她塞进了车内。
应可心没有喝咖啡,将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中央扶手中,说:“没有必要吃饭,我想回家。”
“总得让我请你一顿吧,我是来还债的。”
“还债是说那天的事情吗?是觉得亏欠了才安排这样的场合吗?”
“不是吗?”
“没必要。”应可心深呼吸,“你比想象中的聪明多了。”
“嗯?”时宴轻轻一声,看了一眼她,才问:“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形象?”
“南湖的王子,狂妄的浪子。”
“说的也对,我不否认。”
原来他不会受到这些谣言的伤害呀。
她和他是不一样的。
“突然请我吃饭的理由真的只是偿还吗?怎么也想不通。”
“难道还需要别的理由吗?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吃点儿东西,想做就做了,就和那天我们上床一样。”
应可心张开嘴唇,想说什么,却动了动,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她没有再回应,而是转头,看向窗外。
那天,被他带到酒店,好像也是这样的。
路灯亮起来,人们匆匆忙忙地走在路上。
“为什么跑了?”
过了很久,时宴开口问。
应可心看向他。
“什么?”
恰好红绿灯,车子停下来,时宴转头,一只手搭在副驾驶的靠背上,俯身,凑近,声音不大不小地问:“不记得了吗?那天为什么走掉了?”
应可心往后退,整个后背靠在车门上。
“就像你说的,想做就做了,所以也没什么好看的,没什么好留恋的。”
“你爽完就走了?”
“我们不是这样谈好的吗?是你说不纠缠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以为你不会恋恋不舍,现在又出现在我眼前是什么意思呢?”
“事情过去了,恋恋不舍?你第一次不满足吗?应该还没到那种程度吧?”
时宴突然一只手拉着应可心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扶上她的腰,嘴唇就落下来。
这次,比那天晚上要凶。
似乎有些生气了。
虽然应可心不知道她哪句话惹到他了。
“够了!”
她拼尽力气的推开时宴,嘴唇被他亲吻的口红都花了,甚至他的嘴唇都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