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
“就你这幅脏兮兮的样子,我还怕沾染了细菌呢。”黑鳄一看野狗那副熊样儿,前爪子一松,将野狗扔到了地下,“你说实话,我就饶你不死。”
“好汉饶命。小地不敢撒谎,小地不敢撒谎。”野狗暂时性命无忧,感恩戴德,一叠声地叩头谢恩。
“那我问你,前面这道大坝是谁搞的?始建于哪年?”黑鳄指着前方那座气势恢宏的大坝问道。
“这是人类在没有穿越负世纪之前,有一位叫做司马三世的头人带着大队的人马建造而成的。”野狗显然是这儿的土著畜生,对这儿的一草一木熟记在心。
“司马三世?”黑鳄一听,眼睛一亮,然后指着不远方的大坝:“大坝现在为何这般荒凉破落呢?”
“这个你有所不知。司马三世原本就是搞的一个形象工程,大坝上马没多久就弃之不用了。后来被一伙水牛从上游赶来,在此安家落户。到了我们野狗家族迁徙过来的时候,这儿已经成了动物们的一座难民营了。里面大大小小住着几百种野生动物。”
“哦哦哦,原来这儿还是一处动物们的世外桃源呀!”小黑鳄在旁边一听,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
“是呢。”野狗擦了一把鼻涕,一边砸吧着嘴巴,一边指着大坝里面的景象,沾沾自喜:“里面水肥草美,动物们安居乐业,吃的穿的,全都是纯天然的草料。说句实话,就是砸吧着这样一根剩余的骨头,也是有滋有味。”
“哈哈,可是现在这儿不再安宁了!”突然,黑鳄放声大笑,阴森森的大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大坝里面的动物膘肥体壮,肉鲜味美,好汉不妨到里面去尽情享用。”野狗一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嗦着爪子指着前方。
黑鳄一看,鄙夷地看了野狗一眼,然后扭头吩咐小黑鳄:“告诉小地们,在此放松游玩几天,等到这儿的牛羊都被我们啃光了,再出发讨伐诸葛三世也不迟。”
“是,将军!”小黑鳄一听,“啪”地一声摔了一下尾巴,然后欢天喜地吹着口哨下达口令去了。
野狗一看,趁着鳄鱼们乱哄哄涌入大坝的档口,匍匐着身子,悄悄地钻进了草丛里面,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