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阎王卫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为什么一点都不知?”牛头马面作为阎王爷身边的元老级重臣,负责地狱的内部治安和城管,对于发生在职责范围内如此重大的事件,竟然一无所知,不禁大感震惊,极度困惑。
“此事不宜声张,先仔细摸清了所有的情况再说。”牛头办事沉稳老练,遇事不慌不忙,关键时刻,显出了地狱中坚力量的本色。
“是的。那个希忒乐现在是阎王爷身边的大红人,通体发紫,阎王爷对他百依百顺,没有可靠的证据,万万不可打草惊蛇。”马面赞同地点了点头。
“被希忒乐调走的那一只鬼怪,生前都有哪些恶行?”牛头看了看一头雾水的牛马,然后询问拔舌狱长。
“哦。这个,他生前是一位画家,专门在城市广场和集市街头的画座上,画一些大人物的全身或半身画像。因为跟另一位草根画家同时喜欢上了一位漂亮女孩,被小女孩拒绝,就向组织上打小报告,说草根画家一幅表现农家风情的画里面的一位大妈,身穿一件没有领子和袖子的毛坎肩,用心险恶,映射农村广阔的天地里面根本没有伟大人物的影子,结果,草根画家立马就被一群慷慨激昂的学生带走,不知去向。”拔舌狱长业务精通,对于自己辖区内的每一件蹊跷事情,如数家珍。
“唉!都是愚昧惹得祸。”牛头轻轻地哀叹了一声,然后向拔舌狱长要了这只鬼怪的编号,一干畜生鬼怪,沿着地狱的螺旋形扶梯,来到了第二层的剪刀地狱。
“欢迎两位阴帅来到剪刀地狱检查指导工作!”刚一打开门,就见剪刀狱长身穿一身节日的盛装,带领着剪刀地狱的全体服刑鬼怪,正站立在剪刀地狱的大门口两旁,引颈高歌,齐声欢呼。
“咦?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儿的呀?”马面走在前面引路,一不小心跟剪刀狱长来了个迎面相碰,“地狱里面实行封闭式管理,狱层之间根本没有信息流通,你小子莫非是长了一只通天眼?”
“这个······马阴帅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刚刚接到了一份阎王办公室的紧急通知,要求各地狱积极配合两位阴帅的工作,一路上的衣食住行等接待标准,一概按照地狱间的最高级别操办。费用支出打入地狱管理成本项,年底冲掉。”剪刀狱长一边摸着被马面碰歪了的鼻子,一边拿出了一份简报。
“有点意思。”马面一听,回头看着牛头,苦笑了一声,“看来我们此次出行,一举一动,都有鬼怪在暗中注视着我们啊!”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们且行且观察,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