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遵命,遵命。”剪刀狱长一听,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似地跑了出去,但不一会儿的功夫,却又气喘吁吁地折返回来。
“这么快他就招供了?”众兽众鬼一看,大喜过望。
“没有,一无所知。”剪刀狱长迎着四头畜生头像,沮丧地摇了摇头。
“一无所获?”马面一听,暴跳如雷,“开膛挖肚,剜眼割鼻,加大刑讯力度,我还就不信了,堂堂的地狱里面,竟然还有敲不开的嘴巴。”
“没用的。”剪刀狱长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双肩跟着一癫痫,“他已经被人做了手脚,灌下了大量的孟婆汤,记忆力丧失殆尽。”
“呀呀呀,气死我也!”马面听罢,一脚踢翻了剪刀狱长,然后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马鬃,“怪不得前一段时间,忘川桥上的孟婆告诉我,说,桥头堡里面的储藏室里面,无缘无故地少了数桶高浓度的孟婆汤。原来是有预谋的呀!”
“孟婆汤难道还有这等威力?”马一听,眨巴着眼睛凑了上来。
“是的。你不要小看了这碗孟婆汤。它可是地狱里面首家以发明者个人命名的商标品牌;无论你生前的情仇多深多大,只要你仰脖喝下一碗孟婆汤,立马就忘得一干二净。”牛头见马似乎不太相信孟婆汤的巨大功效,便从旁佐证。
“哦哦哦。如此说来,我也好想喝一碗孟婆汤,彻底忘却被人类驱使欺压的屈辱经历。”马一听,不无感慨地长叹一声。
“我也是。”马的一声哀叹顿时勾起了牛沉痛的往事。两头地球畜生抱头痛哭。
“你们还是想想眼下的危险处境吧!”马面最最容不得畜生间的煽情互动,见牛马哭天抹泪,不能自己,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抽噎,转身向着剪刀狱长,“那只被希忒乐调走的鬼怪,生前都犯了哪些罪恶?”
“这是一只身负三条人命的鬼怪。她原本在北大荒荒凉的土地上插队落户三年,后来被自己当管委会小头目的爸爸弄回了城里。她们一起下放的青年中,有一位她暗恋许久的男同桌。这位英俊洒脱的小青年风华正茂,刚一走进广袤的农村天地,就跟当地的一位漂亮姑娘私定终身成了亲。鬼怪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返回城里不久,就逼迫自己的爸爸又想方设法搞了一个返城名额硬塞给了男同桌。男同桌经不住家人的软硬兼施,一个人先行回到了城里,并跟妻子相约,过后一家人在城里相聚过活。谁知,这个时候鬼怪却悄悄地再度回到了乡里,找到同桌的那位妻子,说,她的男人已经跟自己在城里结婚成亲,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