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儿双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肩膀,缓慢向后走去,脸上有一些惶恐,“小姐,你不要过来,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方圆儿一心盯着方恨迟看,完全忘记了身后的泥娃娃,被泥娃娃一绊,整个人摔在了泥娃娃上面,将泥娃娃打回了原形。
“啊——小姐,你好恶毒啊——”
方喜贵见自己的女儿摔在了泥巴上,做为一个父亲,他想也没想,便冲上去将自己的女儿从泥里捞起来。
“贵叔,起来了可不能再跪了!”
身后的月落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方喜贵尴尬的摸摸头,点头应下了,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从方恨迟的手中将破碎的布料拿了过来,贴在自己还未干涸的泪痕上。
那布料霎时间,又露出了诡异的幽光。
方恨迟将布料抢夺了过来,背过身躯,快速的把手藏在身后,眼神飘向了月落,方恨迟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月落还是看到了。
方恨迟担忧的开口,“月落。”
月落听到方恨迟的声音,心里的躁动被安抚下来,本来眸子里的寒霜慢慢瓦解了下来。
“我没事,恨迟姐姐,给我看看吧!”
月落摊开手掌,将手里的碎步片看了又看,眼神流露出几抹悲凉来,缓缓开口道,“这种布料是北倭国独有的处子衣。处子衣在北倭算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一件处子衣由上千名处子的落红叠染生成,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这样的衣服便越多。”
方喜贵差点被惊掉了下巴,上千名处子?这可堪比皇上了!
“那么说来,是北倭国的权贵要害老爷和小姐?可是咱们方府一向与人和睦,也未曾去过北倭,与北倭绝对是清清白白,无仇无缘!这,完全没有道理。”
“并不一定是权贵。北倭民风混乱,是个男人都可以对女子下手。有的时候,一个女子走在路上,都会被人劫持走。他们根本不将女人放在眼里,只当女人是自己的玩物。”
“月落姐姐,你知道的好多呀!”
方恨迟瞪了一眼方圆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厉声呵斥,“闭嘴,方圆儿!”
方圆儿扁嘴委屈,“小姐,怎么了嘛!”
月落开口道,“我小的时候便是跟着南倭国人,演杂耍。”
“那月落姐姐,你岂不是也成了别人的……”方圆儿惊讶的瞪着眸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想明白之后抽了自己嘴巴两下,“对不起,对不起,月落姐姐,我是无心的,唉,我这张破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