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炙愈毫不避讳,任由齐鸢靠着,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埋头苦练起来。
李炙愈轻轻推了一下齐鸢,“替朕研墨。”
“是,皇上。”
方恨迟听了这娇软噬魂的声音,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两人,齐鸢手上研磨着墨条,眼神却一直留在李炙愈的身上,而李炙愈在批阅奏折的时候,偶然抬头与齐鸢对视,惹得齐鸢一阵娇羞。
郎情妾意,不过如此。
但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两人在她眼前恩爱,真是没脸没皮。
方恨迟崩溃了!
她有一刻后悔自己的矜持。
眼不见心不烦,方恨迟拿起手边的书,将身子背过去,在纸上狂写了一番,这字,哪怕是她父亲来,都认不出是她写的。
齐鸢磨着手里的墨,决定再添一把火,“皇上,臣妾来给您捏捏肩。”
李炙愈瞥了一眼不为所动的方恨迟,应允了下来。
齐鸢走到李炙愈的身后,柔若无骨的手在李炙愈的肩上揉捏了起来,时不时不规矩的落在李炙愈的脖子之处,手轻轻撩拨着。
“皇上,臣妾捏的可好?”
李炙愈知道身后人的心思,透过奏折,他期待的等着方恨迟将人从他身上踹走,只是方恨迟跟块木头似的,只是一味的埋头苦写。
“甚好。”
甚好?真不要脸!
方恨迟本想一脚踹开案台,表示本姑娘不受这口恶气,潇洒的离去。
但是一想到她被气跑了,齐鸢更会肆无忌惮的撩拨李炙愈,她硬生生咽下这口气,她倒是要看看,齐鸢能如何不要脸面往一个男人身上贴去。
齐鸢见皇上不反对,手更是摸索到皇上的身前,“皇上,今晚让鸢儿伺候你安寝吧。”
齐鸢今日特意沐浴一番才过来,身上带着花瓣淡淡的香气,她又特意在手腕处涂抹了惑人的香膏,但凡是个正常的男子,闻了这味道,都会沉迷在温柔乡里面。
只是,李炙愈素来不爱闻任何香味,他有些抵触,将身前的手推到一边,“去研墨吧。”
齐鸢失落的收回手,心里头安慰自己皇上毕竟不是普通男子,定力自然要足一些。只是她看到方恨迟偷笑时微微颤动的背影,指甲忍不住掐进肉里面。
方恨迟心情大好,正大光明的哼起了小调。
这轻快的歌声落在齐鸢的耳朵里,像是在羞辱她,她强迫自己冷静下里,不被方恨迟干扰,却越听越不是滋味,“恨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