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画收好重新放回了原位,自己来到方恨迟的身边。
床上的人卷着被子,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怀中的被子,像是做了什么好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李炙愈废了一番力气,将人从被子上面扯了下来,正在他要脱掉外衣的时候,方恨迟又重新卷了回去。
他无奈的笑笑,迅速将自己的衣服脱好,又为方恨迟翻了一次身,才堪堪将被子夺了过来。
方恨迟没地方卷被子,翻着翻着又翻进了李炙愈的怀里,跟缠棉被似的缠在李炙愈的身上。
若是她清醒的话,此时她必然也得啐自己一句下作。
为了让方恨迟抱的舒服一些,李炙愈将身子侧了过来,一只手穿过方恨迟的脖子,将人锁在自己的怀里,另外一只手则把玩着方恨迟浓密的头发,视线定格在方恨迟恬静的睡颜之上,偶尔心血来潮,在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来。
他想起今日方恨迟吐血的场面,仍心有余悸,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一些,才能真实的感觉到她还在他的身边。
今日,他太失控了。
他尽量掩盖的小心思,只要是碰上方恨迟有危险,他就会完全脱离掌控。
有眼睛的,经过今日这一遭都该知道,他在乎她。
明日,也不知道大臣是否要参她一本?
那圣燕国的太子不知道是否会向她下手,他这唯一的软肋。
该如何做呢?
是应当将她明目张胆的放到台面上?还是如从前一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他望着怀里的人,好想听一听她的答案。
无论哪一种,他都势必护她周全。
沉思许久,李炙愈与怀里的人一同睡去。
只是五更天的时候,他从噩梦中惊醒,身上的冷汗将衣服打湿。
他匆匆的起身离开,目前,他不想让别人找到借口弹劾她,他只要不入后宫,那些臣子便暂时没有理由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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