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
陶然说着有些唏嘘,“我是吃过苦的,知晓自己走到今日实属不易,又岂会为了劳什子税银,冒着砍头的风险去盗什么税银?”
“那可是官家的东西,我就算有命拿,那也没命花呀!我发誓我当真没有盗税银。”
顾甚微眸光一动,目光深深的看向了眼前的陶然,“你没有,但是江浔有。”
“我们的人从他的家中搜出来一锭丢失的金子,还有一幅画。一张纸,纸上面写了一首诗。”
一旁的韩时宴听着,手指微微一动。
之前顾甚微说的可是在江浔家中搜出了一锭金子同欧松的《观鹰》,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纸。
“一首什么样的诗?”陶然好奇的问道。
顾甚微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在自己的袖袋里摸了摸,却是说道,“案情相关,不可随意透露,这是至关重要的证据。江浔许是心中有亏欠,所以才留下了这张让他可以矫正自己所为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