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方政,孤军进击,最终不敌麓川军,力战而死。
所以方瑛很烦还没打就跑的,如果当年西南诸将都奋力向前,自己父亲未必会死。
江渊也不大想撤,北京的邸报传来,占城国已被彻底灭亡,皇帝兑现承诺,册封了徐有贞为武功伯。
如果江渊带着二十多万大军撤了,那回去之后就算彻底抬不起头来了。
方瑛给出了个折中的方略:“我们先打打试试,看看倭人战力如何?我们有二十多万大军,守着开城以北的关隘险要。
实在打不过,也可以从容撤退。
但是江侍郎您不能再去开城挖壕沟了,依我之见,还是让张巡按负责围困开城,您跟我一起等在前线,方便快速做出决策。”
江渊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当年圣上是怎么打仗的啊,为什么圣上一打就赢,处处算计着敌人。
我们却打得这么累,我才在朝鲜待了两年,感觉心力老了快二十岁。”
方瑛苦笑道:“我这第一次独立领军,心态也快老了十岁了。以前跟着靖国公,他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打,那时候哪里需要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两人正感叹之时,亲兵入内禀报道:“江侍郎、侯爷,日本遣使来下战书。”
江渊、方瑛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日本人可真够勤快的,才把大营扎好,也不多歇几天,就急不可耐地来下战书。
方瑛对亲兵吩咐道:“把使者请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门道。
等江渊、方瑛一左一右在坐于上首,日本使者趾高气昂地进入了中军大帐。
江渊、方瑛都是一头雾水,进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畠山持国的庶子畠山义就。
年仅十八的畠山义就已经是一员骁勇善战的猛将,而且备受足利义政的器重。
江渊率先开口问道:“帐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畠山义就带了一位曾多次前往大明朝贡的官员,充作翻译。
听到江渊的问话,畠山义就一脸不屑:“我们只是向大明天子称臣,你也是大明天子的臣,我们都是臣,我为什么要跪你?”
江渊闻言,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畠山义就将战书高高举过头顶:“素闻明军战力低下,几年前才被瓦剌人一举歼灭五十万。
那一战,明军精锐应该丧尽了吧。
若我二十万大军,倾巢而出,恐有以多欺少之嫌。
这样吧,我军出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