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家中上下人等尽数召集来。”
红玉极有眼色,顿时领命而去。
不片刻,各管事儿、管事儿媳妇将下人们聚集在仪门左近,众人纷纷茫然,嘀嘀咕咕不明所以。那赖尚文藏在人群中,蔫头耷脑,心下怦然作响,暗暗朝着漫天诸佛祷告,求着千万别是老爷发现了端倪。
他本就领着书房里的差事,前几日提心吊胆偷了张纸笺,拿给贾蓉后却并无用处。被贾蓉奚落一番,又催逼着再行偷窃。
隔天他就偷了一张纸笺,那纸笺上画得什么不得而知,这回贾蓉极为满意,给赖尚文免了五十两银子。
赖尚文连番得手,胆子越来越大,昨儿便偷了那新式火铳图,寻了由头与贾蓉碰面儿,如今还不知那东西有无用处,结果就被大管家吴海平聚集了起来。
赖尚文心下跳的厉害,愈发忐忑不安,眼见吴海平行将过来,连忙上前套近乎道:“大总管,这姨娘到底是何事啊?”
吴海平也被瞒在鼓里,因是蹙眉道:“不好说,到时候听着就是了。怎么,偏你待不住?”
赖尚文腆着脸笑道:“一早儿吃坏了肚子,有些跑肚……”
“忍着!”
赖尚文正要再说,却见人群为之一静。吴海平瞥见李惟俭与傅秋芳一并到来,连忙低声道:“拉裤子里也给老子忍着!”
丢下一句话,吴海平紧忙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