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家还勉强可以说是有些方向,知道该怎么办的,可桂芝的话却把大家带入了一个死胡同。
谢意搔了搔头:“舒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舒逸没有说话,他正闷着头在抽烟。
大家的目光都望向了舒逸,这个时候除了绝望,他们还真不知道能怎么办。
舒逸轻声说道:“莫老汉,你觉得莫栋有这本事吗?”莫老汉楞了一下:“什么?”舒逸说道:“莫栋有可能懂得‘纸煞’怎么制吗?”莫老汉摇了摇头:“别问我,我真不知道,按理说我应该说他是不可能懂得这些东西的,可是凡事没绝对,再说现在事情已经出了,而始作俑者也正是他自己。”
舒逸摇了摇头:“他能够让桂芝嫂子为他做这件事情,那么也很可能有人教他这些,甚至那瓶药水都是别人炼制好了给他的!”谢意已经仔细看了那只瓶子:“这哪是什么药水,这就是煞血之气!”
老虔婆拿在手上:“可莫栋的灵魂怎么会附上去的?”谢意淡淡地说道:“那对纸人最早摆在什么地方?灵堂,那时候莫栋的魂魄就在灵堂,再说了,这是他自己交待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忘记的,一抹魂魄很自然就附着到了纸人的身上!”
龙飞扬说道:“先别说那些太专业的了,先说说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但增活佛这里可等不了太久的。”舒逸说道:“桂芝嫂子,莫栋提到的这只抽屉是从什么时候起不让你打开的?从结婚后一直就是这样吗?”
桂芝摇了摇头:“不,才没几年的时间,大概就五六年吧!”舒逸眼睛一亮:“那你想想,他在告知你不能打开这抽屉前的那段时间里是不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五六年前的事情,嫂子好好想想应该能够想起来吧?”
桂芝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她终于说道:“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六年前,那天好象是腊八节,我正好做了一笼糯米饭,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说有点事情要出去,原本我也没有多想,他是个警察,虽然只是乡里的一个小警察,可是杂事不少。”
“可不曾想他这一去就是两天,两天后他回来了,我问他是去哪了,他告诉我去了市里,我又问他去做什么,要知道腊八节对于苗家而言是很重视的,而他却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自己到外面去鬼混了两天。所以我不依不饶,一定要他告诉我去市里做了什么,最后他没办法才告诉我去见了一个朋友,那人的名字很怪,叫天残子,就住在市里南门头的一座老屋里。”
“我偷偷去找过,果然有这样一个人,打听了一下,是个残疾人,由于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