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问道。
“我是听到你的召唤而来地啊。”柳梦山答道。
“我召唤你……”苏荷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脑袋笑道。“你看我这记性我竟然忘记了今天有叫你来……是不是在办公室找不到我所以到录音室来了?”
“我说你来的正是时候。”苏荷说着展现出职业性的笑容走到柳梦山身边“我刚好不满意我的那个歌手你来可是帮了我地大忙了……走。我们去试音吧……不不还是不用试了我想你一定可以的我对你有信心。”
“喂……”就在苏荷一直不断地自说自话的时候柳梦山突然把头抬了起来。
“什么?”苏荷不解地看着柳梦山。
“可以不要笑吗?”柳梦山问道。
“为什么?”苏荷愈不解地问道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提这种要求。
“没什么。我不喜欢。”
柳梦山说着将身子站直。转过身向着苏荷的办公室走去。
然后他在心里说道:“我不喜欢你在想哭的时候笑。”
当柳梦山在心里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心房感受到一种无比真实的悸痛这种痛跟头疼作时地那种痛是完全不一样的。
从生理上来说。这种痛远比不上那种头疼的百分之一。
然而。从内心深处来说柳梦山宁愿承受头疼十次也不愿承受心痛一次。
苏荷并不知道柳梦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嘟囓了一句“真是个怪人啊。”
然后就跟着柳梦山向前走。
当来到苏荷的办公室之后苏荷给柳梦山倒了茶水然后又不自觉地展现出职业性的笑容而柳梦山则马上把脸别过去看窗外。
苏荷见状叹了口气收住笑容用正常的表情问道:“不是说不想来么?怎么又突然来了?”
“过海哥那里的工作太无趣了想要找些乐趣所以来了。”柳梦山答道。
“世上没有无趣地事只有无趣的人。”
大概是被柳梦山有些傲慢地情绪给挑衅到了所以苏荷的话也显得很直接。
“你说得对有趣的从来不是事情本身而是要看跟什么人一起去做。就算是再单调的事但是如果跟想要一起的人去做的话也会觉得有趣。”柳梦山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柳梦山地话让苏荷当场愣住原本的那点斗气地心思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我看起来不像是能够说出这么有营养的话的人是吗?”柳梦山转过头看着苏荷问道。
“哦不是。”苏荷赶紧摇头“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