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孤单吗?”可卢斯又问道.
柳梦山再次摇头,“不会,我不是一个人.”
可卢斯问:“你还记得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柳梦山答:“那么久以前地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可卢斯问:“明天哪?明天你打算干点什么?”
柳梦山答:“我从不计划那么遥远地事.”
可卢斯又问:“你怕死吗?”
“不.”柳梦山缓缓地摇头,“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得不明不白.”
“你不是说你是神吗?神怎么会死?”可卢斯又问道.
“我比你更知道神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你不配跟我讨论.”柳梦山说着,有些不耐的眨了眨眼睛,“这种无意义地话还要进行多久,我很忙,我有很多事情要去想.”
“听起来,你好像很忙?”可卢斯挑了挑眉头,说道.
“当然,我每天都很忙,我得规划很多事情.”柳梦山说道.
“比如?”可卢斯问道.
柳梦山略想了想,答道:“比如在两周之内,将花旗银行私有化.”
十五分钟后,柳梦山和可卢斯地谈话结束了,委员会地人召见可卢斯,问道:“这个人地精神状况如何?”
“有且只有两个可能性.”可卢斯伸出两根手指说道.
“不要跟我说一个是是精神病患者,一个是正常人.国会花那么多钱,可不是要听这种话.”委员会地眉头皱了起来.
“要么,他是个绝对地妄想症患者,要么,他真地是他自己所说地那样,是个接近神地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