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知大明帝国的官场可不是表面你看到的风和日丽,平平安安,你好我好大家好,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治敌于死地才是官场的常态,自打大明帝国初立,当今圣上就对我们几位国公猜忌不断,为了制约我们,特意提拔了一些文臣与我们对抗,吏部尚书李玉堂就是其领导者,而谢向荣的媳妇就是李家的丫鬟,谢向荣也算是李玉堂的家奴,王不死那小子打了谢小东,他爹能愿意,谢向荣这条宠物狗受了委屈,李玉堂也会坐不住的,平时李玉堂又与刘文正交好,这次刘文正出手不无李玉堂授意的可能”。
一直以来,钱更多都没有进入官场的打算,因此钱宋把钱更多保护的很好,官场的黑暗钱更多了解不深,一下子接受这么的信息,脑袋也有些不适应,“这,这么小的一件事情,那些大人应该不会小题大做吧”。
“你说呢,”看到钱更多还不明白,钱宋又解释道“想必谢向荣应该把王不死与我们钱家和张驴子有些牵着的事情告诉了李玉堂那老小子,而且王不死打人的时候你也在场,李玉堂那老匹夫自然会把这件事情闹大,如果能够顺便斗垮我和张驴子岂不美哉”。
“额,对不起,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件事情竟然会牵扯到大父”。
“无妨,王不死这小子的身份也不寻常,”钱宋神秘一笑,“我和张驴子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额,王不死还有什么身份”?
“哈哈,这小子是继娴那丫头的侄子,你说他是谁”?
钱更多恍然大悟,“原来王不死是闵国公的孙子”。
“自然是”
白马长抢飘如诗,鲜衣怒马少年时。
钱更多英俊帅气,但也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单纯,自打王继娴那天认侄子,钱更多就有所猜测,对于当年闵国公府发生的事情也有所耳闻,现在听到钱宋的肯定,钱更多多少也有些意外。
“那这件事告诉闵国公不就可以,闵国公可谓是大明帝国开国第一功臣,当今圣上应该会念及其当年的恩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作为辅佐朱熹洛登基的第一功臣,他的孙子只是打了人,也没把人打死,无罪释放也是可以的。
“哈哈哈,老大你想的太简单了,就是因为王守义是第一功臣,他才不能出手,”镇国公府也是防卫森严,因此说一些比较忌讳的话,钱宋也没有任何的担心,“张驴子鲁莽,老子贪财,定国公宋钱无后,当今圣上防的也就是王守义,要知道王守义可是海盗出身,有赚银子的脑袋,而且还能文能武,在南方沿海地区的号召力甚至超越了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