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烧灰进去。”
张文远秒懂,这个香囊差不多有十公分长,两三公分宽,装上草木灰完全可以当骑马布用了,但她只有一个香囊怎么换洗啊?想到这里他就想起自己也有一个香囊,是临走前阎婆惜送给他保平安的,但他一次都没戴过,要是现在给她当成骑马布用了,被她知道了肯定会杀了自己的吧?
欸,管不了那么多了,都是自己的女人,何必要厚此薄彼呢?
张文远拿着香囊回到火堆旁,又找出自己那个香囊,把两个香囊里面的香草都倒出来,装上干净的草木灰,正要走的时候却被梁坤看到了。这货也是个在女人堆里打转的龌龊男人,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瞬间明白了,十分嫌弃地说道,“小张三,你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连女人的月事都管,小心走三年霉运哦!”
张文远懒得理他,灌好烧灰以后就来到转角处,林颗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他拿了两个香囊过来又感动得不行,整理完以后就主动抱住他,动情地说,“郎君,你对奴家这么好,奴家都不知怎么报答了!等水退了,奴家的身子也好利索了,就请你去家里吃酒,到时奴家一定要好生伺候你!”
张文远坏坏地笑了笑,捏着她的小蛮腰,小声说道,“这几天你就伺候得很好啊!”
林颗儿羞赧地笑了笑,“小声点儿,别让焦大郎听到了。”
张文远嘿嘿笑道,“他早就知道了,那是我兄弟,他还要叫你一声嫂嫂呢,怕什么。”
林颗儿想起先前焦挺叫他嫂嫂的事,脸更红了,“这辈子能遇到郎君,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张文远握着她的手,动情地说,“你是我心爱之人,把心爱之人照顾好是每个男人的责任!”
林颗儿更感动了,抱着他又亲了几口,“等水退之后,妾身就去求妈妈,定要嫁给你,一辈子长相厮守!”
钱国钟疯魔一般笑着,那张脸渐渐爬上一丝狰狞,从上衣中直接掏出一把黑色的柯尔特,指向钱成危的脑袋,青筋暴起,手不停打着哆嗦。而另一边钱成危却是一脸的平静,好像指着他脑袋的是不是一把枪。
凌舜莫名其妙的点头,不知道凌薇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她的这一紧张,连带着凌舜都变得紧张起来。
“你鬼鬼祟祟的进我房间干什么?”窦战龙挑着眉头,没有好气的说道。
她本能的紧紧抱住迎面走来的白色身影,莫名的拥抱和突然的冲撞显然让叶羽措手不及。
原来项梁之所以天天围堵,是因为下一期的杂志又要开始了,作为